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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洲版 Benchmark Creandum,每 6 个投资里就有一个是独角兽

25-12-29
风投不会通过努力复利,而是通过判断力复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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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自大脑的思考

因独特的模式和非常优秀的业绩,VC 里我关注 Benchmark 比较多一些《Benchmark 的投资策略》《五位叛逆者创立 Benchmark,2 年就为 LP 赚了 40 亿美金》,不过要复制它的模式再做一个类似的 VC,并不容易。

但在欧洲,已经有一家 VC 成功的复制了大部分 Benchmark 的模式,并成长为一家全球的顶级 VC。其每 6 个投资里,就有一个成长为独角兽。

目前管理着约 22 亿美金资产,总共投资了近 170 家公司,其中超过 24 家已经是独角兽。它是 Spotify(1200 亿美金市值)、Klarna(450 亿美金市值)、Trade Republic(估值 150 亿美金)以及最近非常火的 Vibe Coding 产品 Lovable(最新估值 66 亿美金)的早期投资人。

这个就是最近我经常在一些投资案例里看到的 VC Creandum,而它最早开始于创始人在硅谷听到的一句玩笑。1999 年,在麦肯锡工作的挪威人 Staffan Helgesson 和其同事去硅谷参加一个科技活动,他们穿着笔挺的深色西装、白衬衫和领带,苹果的布道师 Guy Kawasaki 开玩笑说了一句:

各位,你们知道吗?在硅谷,只有公交车司机才打领带。

这句话让他感受到了危机,于是在互联网泡沫快结束的 2003 年,Staffan 在瑞典斯德哥尔摩创立了 Creandum,其信念是欧洲也能诞生全球科技巨头。

参考 Benchmark 模式,艰难开启第一只基金

作为一个非 VC 起家的投资人,他们没有任何投资记录,也没有品牌,而且那个时候欧洲几乎没有真正的 VC 投资生态,因此募资非常困难,除了两家瑞典养老基金成为其锚定 LP 外,他们没有从外面募集到任何资金,但最终第一期这两个 LP 给了 4000 万欧元。

这第一期基金的投资业绩也不好,除了一家叫 Edgeware 的公司成功 IPO 外,其他几乎都失败了,但就是这个 IPO,让他们勉强活了下来。

不过在一开始,Staffan 就受 Benchmark 模式的启发,决定建立一个扁平化合伙制结构:

  • 所有合伙人平等分享 Carry
  • 平等投票权和责任
  • 升职或离职(up-or-out)理念,如果合伙人认为谁不够好,随时可以投票让他离开 

虽然在合伙人方面和 Benchmark 比较类似,但 Creandum 没有 Benchmark 那么彻底,Benchmark 几乎不培养 Junior,团队规模小,没有制度化的 up-or-out 机制,但其平权合伙制和极高的合伙人门槛,使得团队在现实中长期呈现出一种事实上的 up-or-out 结构,其职业路径是要么合伙人要么离开。

而 Creandum 除了在合伙人层面的权责和 Benchmark 比较类似外,它现在在全球多个城市都有办公室,有明确的职业发展路径,长期培养年轻投资人。比方说其第一位员工 Fredrik Cassel 就从实习生成长为合伙人,在加入 Creandum 23 年后,他领投的 Lovable 成为 Creandum 历史上增长最快的投资案例之一。

这套结构的真正意义在于,它把“合作”写进激励机制,而不是写在文化墙上。在绝大多数 VC 里,内部竞争是默认状态:谁拿到 deal credit,谁的项目跑出来,谁在下一只基金里话语权更大。

Creandum 则从制度上消除了这种动机。带来的结果就是,不好的交易会被真正挑战,而好交易会被全员加速,合伙人愿意把最好的资源投入到“别人的 deal”里。

第二只基金改变了一切:领投了 Spotify 最关键的一轮投资

Creandum 的第二只基金,带来了 13 倍的回报,而对 Spotify 的投资,成为其后来大部分优秀投资案例的样板。2006年,Daniel Ek 和 Martin Lorentzon 创立 Spotify,早期的资金主要来自创始人和少量的天使投资。

2008 年的时候,Spotify 急需一笔真正意义上的机构资金,当时其商业模式被广泛质疑,音乐行业已经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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